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浊河告急 (第2/3页)
” 李靖樨问:“会发大水吗?” 岑杙道:“不知道,保不准!” 吴靖柴瞠目:“开什么玩笑,过半个月就要立冬了,这时候要是发大水,流民都不好安置,只能在外活活受冻!” 岑杙皱眉:“就是这个道理!这样吧,待会雨停了,你们继续赶路,我去北边看看!” “你一个人去?不行,要去大家一起去!”李靖樨斩钉截铁道。 吴靖柴:“你俩疯了?就算发大水也轮不到你我来管!那是治河总督和当地官府衙门的事!你想管也管不了!你们去能阻止老天爷让浊河别发大水吗?” 李靖樨:“话不能这么说,万一能帮上忙呢!我相信,要是姐姐在这,肯定会去的。” “你少来这一套!”吴靖柴怼她,“皇姐常年巡视浊河,有经验和办法在!你有什么啊?你去了只能添乱!” “我……” “小侯爷说得有道理!”岑杙附和,“二公主身份贵重,万不可以身犯险。要是浊河真的决堤,那么整个南岸都将成为危险之地。还是速速离开为好!” 李靖樨见两人都拦她,双拳难敌四手,独自坐火堆旁闷不吭声! 雨停后,天已经有些黑了。前面村落距离还很远,下了雨路又不好走,众人只好在此处安营扎寨,休息一晚。 睡到半夜三更,李靖樨醒来,听见庙外有动静,就掀开帘帐。跨过一条条熟睡近卫的腿走到庙门口,看到门外岑杙牵了一匹马正在同吴靖柴等人辞行。 下过雨的夜空,星光洒洒,格外明朗。远处山的影子和路的尽头似乎都能看清。 “岑兄真的要启行?” “是啊,白天有二公主在就不好走了!” “也是!” “二公主就劳烦小侯爷照顾了!在下告辞!” “一路保重!” 哒哒的马蹄踩着泥水往夜色中驰去,吴靖柴回头看到李靖樨立在门口,望着岑杙离开的方向久久失神。走过去,“别看了,人都走了!” 李靖樨握着拳头,喃喃道:“谁看了?我不过在看月亮!” 岑杙快马疾驰了两天才到达浊河南岸,一路遇到了许多提前逃难的老百姓,她就知道情况可能不好了!到了河堤,看到许多民夫正在两岸加固堤防。沙袋堆了有人那么高,滚滚的河水还在疯了似的往上涨。 “不行啊!这些沙袋根本撑不住,迟早会被冲垮的!”河堤上,有人大声喊道。 “咱们的人手不够!得多加派人手,把沙岸加宽!我就不信,摞上两三丈丈的沙袋,它还会垮!” “可咱们的人手已经不够了啊!” “那就去村里找!” “附近村里的青壮汉都来了!” “那就去到有人的地方找!能找多少就找多少!” “可是,已经没人了啊!能来的都来了,不能来的都逃难去了!” “我不管,你给我想办法弄人来!” 这时,迎面走来一个风姿出众的年轻人,拱手问:“阁下可是霞山县县令丘知儒?” 刚呵斥完人的县太爷,“在下正是!不知尊下是……?” “在下是户部右侍郎岑杙,偶然办差路过此地,得知浊河两岸告急,想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?” “原来是岑大人,失敬失敬!”县太爷连忙把湿哒哒的手往身上一抹,拱手还礼,“霞山县遭遇浊河二十年不遇的超长汛期,河水暴涨,就快顶不住了!现在县内缺乏人手,不知岑大人能否一救?” “临近县城呢?” “浊河这两岸所有郡县都是重灾区,现在人人都自顾不暇,哪里还能施以援手?” “这样好了,我去上游看看,能不能找到人手帮忙!” “那就拜托了!” 岑杙纵马往上游而去,发现南岸一线已经忙得天翻地覆,能用的人都用上了,确实找不到人。她只好调转方向往下游走。 不知狂奔了多少时辰,忽然看到眼前有一列很长的队伍,人数在千人以上,正由北往南行进。看阵型应该是官兵!岑杙心中一喜,连忙上前问询。 将来历和身份告知那为首的先行官,告知浊河南岸告急的情况。那先行官不置一词,调头往队列中间的马车奔近,下马,跪地拜见! 岑杙瞧见这阵仗,寻思,好大的派头! 不多时,那马车中走出一个黑袍人影,远远的看不清容貌,但身材可见得魁梧高大!身披玄色大袖银虎纹鹤氅,